看小说一定不要错过狼崽子写的《重生1981:开局救下美女大学生》,主角是秦柔江晨。主要讲述了:一代兵王江晨去世,带着一身医术回到1981年,回到了那个生活艰难又充满朝气的年代,开启了他新的生活。 江晨说,上辈子我为国家而活,这辈子我要为亲人而活。 江晨说,上辈子我视金钱如粪土,这辈子我要让父母不再为金钱向别人低头。 江晨说,上辈子我失手让你命殒花季,这辈子我要让你幸福一生。 …
《狼崽子什么意思》精彩章节试读
“你醒醒,快醒醒……救命啊……”
秦柔抱着怀里的江晨拼命地哭喊着。
黑夜中,凄惨的声音划破闷热的空气,在山间回荡,却没有一个人回应。
“大哥,特么的,又杀了一个人。”
皮肤黝黑,眼神猥琐的矮个子男人挠了挠头,看向一旁的刀疤脸。
“哼,死在咱们手上的人还少吗?那个女人带不走了,去,把她也杀了。”
不远处拴在草屋旁的大黑狗疯狂地叫着,让那个刀疤脸心烦意乱。
他们追着秦柔一路,从山南县追到了这个小山村,眼看要得手了,却钻出来一个青年,扭打中,青年头部磕到了石头上,死了。
刀疤脸担心会来人,只好放弃将这个漂亮女人带走,但见过他们面容的人,一个也不能留。
“老大,你让我杀了她吗?”
猥琐男使劲咽了口口水,问道。
“怎么,昨天那个替身不是我杀的吗?今天这个你来处理。”
秦柔一听昨天与她换衣服的女孩子都已经死了,她连忙爬起身快速向草屋逃跑。
“笨蛋,快杀了她,不然你我都得死。”
刀疤脸大喝一声,猥琐男慌张地追上秦柔,在她的胸口就是一刀,然后快速逃到刀疤脸的身后。
此时那条大黑狗已经挣脱了绳索,扑了过来,两人连忙拔腿就跑。
“我不是死了吗?这是哪里?”
江晨被什么东西舔醒了,睁眼一看,一只大黑狗伸着舌头,摇着尾巴,满眼期待地正盯着自己,江晨又看向那熟悉又陌生的环境,摸了摸后脑勺,那剧烈的疼痛感让他震惊。
江晨连忙起身,看着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秦柔。
他再次震惊。
“我去,我穿越了,回到了1981年?”
这一幕,江晨太熟悉了,每天夜里都会在他梦中呈现。
他是山南县黄潭公社山岭生产队的社员,因为好吃懒做,生产队才将他安排在了这片山洼中看守桃园。
就在这天晚上,睡在草屋里的他听到屋外求救声,看到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孩。
他上前阻止,没想到那可是两个杀人犯,出手狠辣,江晨被打倒,头磕在石头上,晕死了过去,然后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。
等他醒来,那个女孩奄奄一息,毫无救人经验的他慌乱中拔掉了扎在女孩胸口的匕首,导致女孩失血过多而死。
而自己成了杀人犯,被判了无期,直到1987年,那帮杀人犯落网,他才洗脱罪名。
等他出狱后,才知道家里的父母,哥哥和姐姐都相继去世了。
万念俱灰的他只好拿着国家补偿的一笔钱,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,从此学武学医,一年后进入了军医院,并以特长成员身份加入了东南区黑豹特战队,一生锄奸除恶,救死扶伤。
因心脏处旧伤复发,直到昨天在东南区军医院去世。
可他没有想到,自己又活了,而且穿越回了一生中最黑暗的那一刻。
惊喜之余,江晨连忙抱起秦柔,回到草屋。
其实秦柔的伤并不重,没有伤到心脏,只要止住血,就不会有问题。
江晨查看完伤口,快速跑出了草屋。
这片桃园,很久没有打理过,杂草丛生,这也给江晨提供了方便。
江晨随手拔了几株艾草和白茅根,清洗干净,返回了草屋。
这时候秦柔已经疼醒了,一脸慌张地看着江晨。
“你别动啊,我是替你治伤。”
江晨说着,将秦柔的衣服直接撕开。
“你要干嘛?”
秦柔握住江晨的手,惊慌道。
“我给你治伤啊,不去掉衣服怎么治?”
说着再次撕掉内衣,秦柔的洁白的身躯暴露在了江晨面前。
“流……氓,我都这样了,你还要干嘛?”
秦柔想护住,但上面扎着一把匕首,也不敢动。
“美女.你都这样了,我能干嘛?”
江晨指着胸口上扎着的匕首,冷笑道。
江晨将艾草和白茅根放在嘴里嚼碎,敷在秦柔的伤口处,按住伤口,快速拔掉匕首。
“啊……”
秦柔大叫一声,疼得汗水直流。
江晨则不停地在秦柔的伤口加自己咀嚼的草药。
“你现在手能放下了吗?”
草药加上,秦柔感觉不那么疼了,但是胸口的那只大手,让她羞愤连连。
“你以为我想吗?不按着,你血飙出来了怎么办?”
江晨这才趁着昏暗的灯光,打量起了眼前的秦柔。
秦柔那头乌黑发丝凌乱地铺在枕头上,上面还粘着一些杂草,显得有些落魄,但那洁白的皮肤,新月柳眉和一张精致小巧脸蛋,无不透出秦柔的美丽。
上一世江晨可没有那么认真地看过秦柔,因为这个时候,秦柔已经死了,而他也仓皇地逃走了。
直到早上社员过来除草时才发现秦柔冰冷的尸体。
而江晨是社员从他们家柴房里抓出来的,身边还放着那把匕首。
“那我这边?”
秦柔红着脸指着胸口另外一边道。
“这个没事,你可以拿被子盖起来。”
秦柔怒瞪着江晨,掀起薄被将一边盖了起来。
“你伤口的血算是止住了,而我这没有缝合伤口的针线,你只能躺着不要动,只要一动,伤口裂开,那就危险了。”
江晨松开手,用秦柔撕破的内衣将伤口包扎好。
这里的条件,一眼能将草屋的一切尽收眼底,除了一张长短不一的木板拼凑起来的床,一把破破烂烂的小竹凳,一个快散架的木桶,一把陈旧的锄头,什么都没有。
“我要回县里。”
秦柔倔强道。
“你这样回去,走不出一里地,就会失血过多而死。”
因为上辈子,江晨拔掉匕首,不过几分钟,秦柔就断气了。
“那我怎么办,就这么躺着吗?”
秦柔此时却是有点惨,衣服破破烂烂的,春光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,那倔强的泪水滑落脸颊。
“你盖上啊,我治疗结束了,你还露着干什么?”
江晨的话一出,秦柔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想着这两天一直东躲西藏,还害死了一个女同志,真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,躲过一灾又一灾。
“我什么时候能走?”
“嘘,先别说话。”
江晨听到一阵脚步声,连忙打断了秦柔的话。
“我不会对你怎么样,但是你要让外面的人听到了,就你现在这个样子,他们会把你分吃了。”
秦柔听到江晨的话,连忙将整个人都盖在了被子下面。
“懒小子,快起来干活了?”
草屋外,一人大叫道。
江晨连忙走出草屋,顺手将门给带上。
“陈二狗,你鬼叫什么呢?”
江晨瞪了一眼那高大壮硕的青年,没好气道。
“你这个懒家伙,我好心喊你上工,你还骂我,真是连狗屎都不如,怪不得你老爹将你赶出来了,活该。”
陈二狗,大名叫陈根,是山岭生产队队长陈建国的二儿子。
也是山岭生产队最瞧不起江晨的人,他们俩都是19岁,但陈根是个壮劳力,一天最多能挣12工分,在大队里人人夸赞。
反观江晨,整天游手好闲,饭量还大,不但不能养家,连自己都养不活,导致父亲将他赶了出去,被迫分家,陈建国才打发江晨来看守桃园,给他一天记两工分,算是赏口饭吃,不至于饿死。
就算这样,江晨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懒得去大队部报到。
2.
这个年代,可不能小看工分,一个家庭的吃喝都靠工分活着。
每天挣12个工分,一年下来能收入100多块钱,能让一家四口一年衣食无忧。
“根哥,别和那家伙废话,浪费口舌,有这力气,我们都能除一片地的草了。”
陈根身边的小马仔,江流嘲讽道。
“也是,趁着天还没热先干着,我们将这块弄完,工分就到手了。”
桃园除草,那可是最轻松的活,也只有队长的儿子才能分到这种活。
“慢着,这片桃园是安排我看守的,这里的草我自己能除。”
江晨大喝一声,让前来的四个青年都愣住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堂弟江流扑哧一笑,“你除草?这日头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,你知道锄头怎么拿吗?”
“就是,你来桃园都半个月了,到现在还没有挣到根哥一天的工分,看看现在的草都长什么样了?”
另外一个青年也嘲讽道。
他也是陈根的小马仔,叫刘苗,他父亲是大队的记分员刘三水。
也是这个山岭生产队不能惹的一个人。
“我故意养成这样的,我要用这些草来沤肥。”
江晨说得理直气壮,在那些人看来江晨就是找事,自己不出工还不让他们做。
“小子,别找碴,今天老子就在这干活了,这是队里分配的活。”
陈根父亲是队长,他们分配的活肯定比别人的轻松,其他社员也不会说什么,也不敢说什么?
以前的江晨也不敢,因为说了没用还会挨揍,但现在他可不怕,就算没有工分,他也能在这世界上活得很滋润。
“懒小子,你皮痒了是吧?小心我们再揍你一顿。”
江流说着,撸起袖子准备冲上去。
“你们这是偷奸耍滑混工分,一个是一天拿12个工分,剩下的都是10个工分,做的事比妇女儿童的活还轻,还好意思教训别人。”
江晨依然懒洋洋地说着。
“妈的,这小子活腻了,兄弟们,教训他。”
陈根欺负江晨已经习惯了,没想到这次江晨如此顶嘴,别人不敢说的事,他却脱口而出。
“怎么了,好事都让你们几家占了是吧,这片桃园你们想要除草,也可以,以后看守桃园的活,也交给你们,我才懒得干这两个工分的活呢!”
看守桃园,说好听点是给江晨这个懒汉赏口饭吃,其实这种活没人愿意干。
陈根紧皱眉头,“你小子今天怎么了,半个月了也没见你抱怨,今天怎么这么大的脾气。”
看守桃园这种活,所有社员都懒得干,工分少,还担心夜里有野兽袭击。
“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少做多拿,既然你们很喜欢在桃园干活,那就交给你们呗,我现在就去队部说去。”
而江晨不是不愿意,而是不想有人过来打扰,那个秦柔还躺在自己床上,要是让别人知道,那又是一身的麻烦。
说着,江晨将草屋的门用木头楔子插上,转身准备向生产队部走去。
“拦住他,江晨要是敢去队部,打断他的腿。”
陈根很清楚,父亲可是说过,桃园是他们生产队的副业,要是江晨不愿意看守桃园,那生产队每家轮流看守,一家一天,整个生产队才68户,迟早会轮到他们。
这种鬼地方,鬼才愿意来。
“根哥,不要和他废话了,揍他一顿,打怕了自然不敢瞎比比了。”
江流上前所着江晨的脖领说道。
陈根露出阴森的笑容,微微点了点头。
江流立即抬手,准备给江晨一记耳光。
手离江晨的脸只差几厘米的距离,再也打不下去了。
只见江晨一只大手死死钳住江流的手腕,江流脸上立即呈现出痛苦的表情。
“臭狗屎,还想反抗,揍他。”
陈根立即招呼刘苗他们。
没等两人冲到江晨面前,江晨一脚就将刘苗踢进了地沟里。
而江流的手臂被江晨一拧,咔嚓一声,脱臼了。
“啊,江晨打人了,那个懒小子要杀人了,快来人啊。”
江流缩着手臂,坐在地上痛苦地大叫了起来。
陈根见状,连忙扶起江流和刘苗,“你小子,走着瞧,咱们生产队见。”
江晨巴不得他们将事闹大。
回到草屋,秦柔已经坐了起来,双手按着伤口,正一脸绝望地看着江晨。
“我去,我让你不要动,你怎么坐起来了?”
“你快帮我,我刚才想……想方便一下,就这样了。”
秦柔说着,两滴害怕的泪水落在了薄被上。
“快躺下。”
江晨连忙将秦柔放平在床上,掀开被子一看,已经渗出了不少鲜血。
“这么破的衣服还穿着干嘛?”
说着,江晨又将秦柔身上的衣服给去掉。
秦柔连忙抓住了江晨的手。
“不要。”
她可知道江晨不是医生,再当着江晨的面裸露着,秦柔打死也不愿意。
“医生眼里没男女,你这衣服已经被血沾上了,不清理掉,我根本没办法给你治疗。”
“我就是不愿意。”
“哪来那么多废话,该看的不该看的,昨晚都看遍了,要么让我治疗,要么就离开这,你死在我这,我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。”
江晨说着直接将她的花格子衬衫直接脱了。
昨晚灯光昏暗,又急着救人,根本没看清,现在……江晨不由得咽了口口水。
那完成是不自觉的反应。
“臭流氓,你快滚。”
秦柔拿起被子盖在胸口,那碰到伤口差点就疼晕了过去。
“你不想活了吗?”
江晨大吼一声,秦柔彻底镇住了。
接着江晨将被子拿开,用自己的枕巾沾着桶里的清水,开始给秦柔擦拭身体,将她身上的血液全部擦干净。
见过了,江晨也镇定了下来,仿佛面前就不是一幅绝美的画卷,那就是一个实验室台上的小白鼠一样。
擦拭干净,开始上药,又撕下一节床单给秦柔包扎好,最后给她盖上了被子。
“你这伤口又裂了,这里没有大夫,公社解决不了你的问题,而这离县城医院还有几十公里,我只能回去拿些针线,给你缝合,但这个时间里,你可千万不要再动了。”
说着,不等秦柔回应,江晨再次关上了门,然后上了锁。
江晨来到生产队,一排三开间的破旧房屋前的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人,还有几人正往江晨的方向走来,那应该是来抓他的。
“懒小子来了,他来了。”
一人指着江晨的方向大喊了一声。
江晨心中感慨,熟悉的地方,熟悉的人,这里他居住了19年,对于穿越回来的他来说,已经过去了几十年,心中依然非常激动。
“小晨,你这个臭小子,你干嘛动手打人啊。”
一个头发花白,佝偻着身体的妇人,满脸泪水地哭喊着。
此人正是江晨的母亲,田翠兰。
“浑小子,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?咱们可是缺粮户,你把别人手臂打折了你拿什么赔人家。”
江晨的父亲,江福来举着旱烟杆子就要敲打江晨。
“懒小子,我可是你大伯,江流可是你堂哥,你下手怎么就这么狠呢?”
江福顺扶着江流咬牙切齿地吼着,那表情仿佛要将江晨撕碎活吞了。